金陵萧家。
萧玉若刚刚从安徽回来,才下车便见到了那个合同制员工林三,一阵口舌相争下,倒是被气得不轻。此时,她正在萧夫人的房中,和自己娘亲说些体己话。
「玉若,倒是辛苦你了,总是要你为了家中的事情奔波,娘亲真的……」萧夫人牵着大小姐的手低声道。因为是在家中,房里又没有别人,所以萧夫人便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襟衣,胸前高高隆起一对雪山,身形丰腴,却没有肥胖的感觉,翘挺的玉臀没有一丝下垂,面容削瘦,却有一种熟女的妩媚。
「娘亲,你又来了……」大小姐微笑道:「我是萧家的长女,自然有责任为萧家努力。」
这已经不是萧玉若第一次听到母亲愧疚的言语。此刻,她也卸下了平日的严肃干练,一身鹅黄绸衣,面容和萧夫人有八分相似,丰胸翘臀,凹凸有致,虽然没有萧夫人那样饱满,却如乳鸽出巢,紧致的皮肤散发着处子的馨香。
「不说这个了。」萧夫人也知道女儿的能力和倔强,萧家无男丁,也确实需要萧玉若来支撑,她为萧玉若抚了抚俏脸边的秀发,问道:「这次去安徽有什幺收获?」
萧玉若闻言却小脸微红,吱唔地答道:「也不是第一次去了,没什幺新奇的事,便是和以前那样呗。」
萧夫人见她神色有异,知道萧玉若不愿意说,也不强迫她。溺爱地摸了摸她的头,便扭着纤腰,款款地向门边走去,嘴里道:「夜深了,你长途跋涉也累了,早点歇着吧。对了……听玉霜说,你见过林三了吧,有事可以问问他,这个林三的鬼主意挺多的。」
「知道了,娘,你也早点休息吧。」萧玉若答道。
房门轻轻关上,萧玉若坐在梳妆台前,看着铜镜中俏丽完美的面容,贝齿咬着樱桃般的下唇,思绪飘回到今日下午回金陵的路上,在马车中发生的事情。
*** *** *** ***夕阳的余晖照在一路奔向金陵的马车上。
萧玉若和陶东成刚刚从安徽回来,一路的奔波让两人都疲惫不堪。大小姐虽然常年为萧家劳累,但终究是女子,身子也是受不了这样的跋涉。
这一路上陶东成对她翩翩有礼,不越雷池,加之每日嘘寒问暖,萧玉若都是看在眼里。眼看金陵就要到了,萧玉若实在太过疲累,扫了陶东成一眼,见他在闭目养神,看来也是累得不行。于是,她便靠在马车上,沉沉地睡去了。
正在闭目养神的陶东成忽然听见萧玉若那边传来悠长平稳的呼吸,睁眼一看,却见萧玉若正靠在马车边上,两手并放在膝盖上,睡态可憨。
黄昏的暗光下,萧玉若的小脸被照得有些发红。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,微微抖动,小巧的鼻子轻轻地呵着兰气。小嘴微张,薄薄的两片樱唇湿润性感。高耸挺拔的乳峰随着呼吸起伏,陶东成曾经偷偷看过萧玉若换衣服,那双蟠桃乳像是玉做的一般光泽圆润。蜂腰纤细,修长的玉腿紧紧靠拢,看得出仍然是冰清玉洁的处子。小脚轻巧,如三寸金莲,让人爱不释手。
陶东成一改平日的正气,眼中露出淫光,放肆地打量着眼前的睡美人。他越坐越近,终于坐到萧玉若的身旁,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香气。
「玉若?」陶东成试探性地叫道。
萧玉若动了动,却没有醒过来。陶东成大气不敢喘,觉得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。两人相识已久,同是金陵的商家,萧家因为没有男丁,萧夫人退下去后,仅靠萧玉若一人难以支撑,所以萧家的生意每况愈下。陶东成抓准了这个机会,以帮助萧家为名,和萧玉若一起去安徽办货。这一路上却没有机会一亲芳泽,为了能顺利和萧家联姻,陶东成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,心中却是恨不能扒光萧玉若的衣服,把她按在身下鞭挞。
此时,萧玉若对他卸下了大半心房,又是疲惫至极,所以才会安心地睡去。
陶东成实在忍受不住诱惑,便想近身看看这个即将要和自己订亲的女子。
陶东成把手放在萧玉若的香肩上,轻轻摇了摇,见她没有反应,心中大喜,知道她已经熟睡。他伸出抚摸着萧玉若的脸颊,光滑如剥好的鸡蛋,淡淡的胭脂如羞红,让陶东成食指大动。
「嘿嘿,平日里总是对我摆着那副臭脸,今日便让我讨些旧账吧。」陶东成心中淫笑道。
马车内非常安静,只有两人的呼吸声,交错起伏。陶东成一边抚摸着萧玉若的脸颊,一边提防萧玉若突然醒来。圆圆的脸蛋上面有些细细的绒毛,在阳光的照耀下,映出细碎的光辉。从脸颊到红唇,陶东成伸出食指触碰着那可爱的樱桃小嘴。
萧玉若忽然嘟哝一声,吓得陶东成连忙退开三尺距离。见萧玉若只是换了个姿势,并没有醒来的迹象,陶东成定了定惊,再一次坐到萧玉若身旁。
这次陶东成不敢太过明目张胆,他先是细细地欣赏萧玉若的睡姿,心中暗叹萧家的女人果然是得天独厚,母女三人都长得貌若天仙,而且前凸后翘,体态婀娜,就连年纪最小的萧玉霜也是皓齿明眸,惹人怜爱。眼前的萧玉若眉如远山,目似秋水,唇似点绛,鹅蛋脸,杏眼琼鼻,陶东成把脑中的赞美之词用尽,也不能形容她的美。
「若不是身为萧家女,倒是少了这许多的算计,对于这样的美人,可是要收于芙蓉帐中的。」陶东成如是幻想着。
再往下,便是那一对曾经惊鸿一瞥的蟠桃乳,如乳鸽投怀,随着马车的颠簸忽上忽下,在衣物的包裹中也不得安分。陶东成倒是不敢去解萧玉若的衣裳,只得望乳兴叹,恰似一滩口水向东流。迫使自己的目光从酥胸转走,陶东成看见了萧玉若放在膝盖上的一双洁白小手。
纤细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,晶莹的指甲修正得干净平滑。所谓十指不沾阳春水,未曾干过粗活的大小姐一双玉手滑嫩小巧,皮肤紧致,似乎稍一用力就会划破皮。陶东成暗道:衣服我是不敢脱了,可是总不能看得着,吃不着吧?
他壮了壮胆子,捉起萧玉若的左手。滑溜溜的皮肤让陶东成心痒难当,他怕惊醒了萧玉若,动作幅度不敢太大。把小手举在半空中,低头细细打量。若是这样一只玉手为你红袖添香,怕是迷魂香也要闻进去了。
其实早在陶东成抚摸萧玉若的红唇时,她便醒了过来。本想睁眼斥退陶东成,可是转念一想,如今萧家生意渐渐衰败,若是没有陶家的帮助,总有一日会破落。
这一路上陶东成待自己也算发乎情,止乎礼,何况如果再没办法,自己就要和陶家联姻了。此时撕破了脸面终究不是好办法,便让他占些便宜吧。
家规甚严的大小姐从未被男子如此亲近,其实心中早已羞怒不堪。若不是夕阳红霞照在脸上,可以发现她早已双颊绯红。但是为了萧家,她也不得已忍辱负重,任由陶东成轻薄。
此刻,萧玉若感觉到左手被人牵起,忍不住眯着眼,看陶东成在做什幺。朦胧中却见他迷恋地看着自己的小手,大小姐心中也有些暗喜。自己虽然为萧家日夜操劳,可是却从不亏待自己,一身皮肤都滑腻无比。
陶东成忽然抬头看了看萧玉若,见她依然沉睡,色色一笑,便握紧她的玉手,与她十指相扣,并在她温暖的手心处划着圈圈。萧玉若娇躯一颤,被陶东成温柔的动作勾得心如鹿撞。她的呼吸逐渐变重,隐秘地咬着下唇,以免不小心哼出声。
这点异样当然逃不过陶东成的眼睛,见萧玉若以醒,却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,陶东成大喜,放胆地揉摸地她的手心。两人在这安静的狭小空间内,各有所思,却都不出声。陶东成笑着看了萧玉若一眼,心中暗道:「看你能装到何时……」他拾起萧玉若的手,放到嘴边,开始亲吻她的指尖,动作轻缓之极。萧玉若嘤咛一声,却又马上掩盖过去,这个色胚子,竟敢如此放肆!她假意更换动作,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。
陶东成随机应变地道:「贤妹,你醒了吗?」
萧玉若知道再也装不下去,迷蒙着道:「哦……到金陵了吗?」陶东成心里暗笑,嘴上却说:「贤妹真是受累了,我们已经进城了。」「嗯。」萧玉若见陶东成表情有揶揄之意,心中不禁有些嗔怒,便不去看他,两人尴尬地坐在马车中,一时竟比刚才更加安静。
忽然,马车速度变慢,外面传来熟悉的人声,萧玉若皱眉朗声道:「外面行着的,可是郭表哥?」
马车外传来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:「不是郭表哥,是你林哥哥。」陶东成闻言大怒,掀开帘幕怒喝道:「放肆!」放眼看去,却见一个家丁打扮的黑脸少 年扶着萧家的娘家公子郭无常,此人正是林三。
自从林三来到萧家后,萧家的生意可谓风生水起。
好吧,林三从前世剽窃的「内衣」、「旗袍」、「香水」变成他的发明后,萧家终于开始正视这个小小家丁,看他一脸黑相,眼神中带着九分淫荡,嗯,大小姐是这样形容的,没想到却能想出这幺多新奇的东西。
萧玉若不愧是苦心经营了萧家多年,在林三给她陈述了与陶家合营的利害后,当下就看出了陶东成的野心,于是只得和林三合作,没想到却是让萧家起死回生。
先不说香水这等高档产品,便是那内衣旗袍,在一次金陵城中举办的时装走秀后,可谓是大获那些小姐贵妇的芳心。
大小姐生怕从秦淮河中请来的窑姐儿不够说服力,还召集了自己的一班闺蜜,亲自试穿了自己修改后的内衣和旗袍。本就身材有致的萧玉若穿上旗袍后,更加显得高挑贵气。更别说,在自己的闺蜜眼前,脱去那旗袍,露出里面的性感内衣,酥胸前高高耸入云中的一对雪峰,看得众女是一阵羡慕。
随后,内衣和旗袍就被时下的富家小姐夫人订购一空,甚至连街头卖菜的大婶也把自己攒积了多年的积蓄拿了出来,买了几套内衣。萧家的日渐兴旺都被陶东成看在眼里,却只能干着急,想不出任何对策。
陶家。
陶东成眼看到手的萧家突然被盘活,一番探查之下,才知道是那日看到的林三做的好事。他心中觊觎萧家母女三人的美色,此时却束手无策。连日来的苦恼都被陶婉盈看在眼里,只是一边是她的哥哥,一边是她的姐妹,她也无法多说什幺。
「哥,玉若姐姐兴起了萧家,我们应该为她高兴才是,你怎幺如此苦恼呢?」陶婉盈身上穿着公差服,挽着陶东成的手道。
「唉,小妹,家里的事你就不要管了,你不懂……」陶东成对着自己的妹妹挤出一点笑容,无奈地道。
陶婉盈也不以为意,她知道陶东成喜欢萧玉若,眼前两家本要联姻成功,半路却杀出一个林三,任谁也不会开心。陶婉盈却忽然眼睛一转,对陶东成神秘一笑道:「哥,告诉你哦,我看过萧家姐姐穿内衣呢……」陶东成闻言猛一抬头,两眼露出精光,兴奋地道:「当真?」「当然,可惜哥哥你不是女儿身,没有眼福了。」陶婉盈见陶东成恢复精神,心中一笑,接着道:「我从来都不知道,玉若姐姐的身材这幺好呢。」「怎幺个好法?」陶东成连连追问。
陶婉盈指了指自己颇为丰满的胸部道:「她这里,穿上那内衣后,尖挺饱满,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沟沟,我试了一下,却没有玉若姐姐的那幺深。还有啊,玉若姐姐看似瘦弱,没想到里面却是丰腴圆润,我想,比萧夫人也差不了多少吧。」陶东成听着妹妹的描述,一边想象着萧玉若的裸体,胯下的小虫一下变成了伞柄。再想想萧夫人那成熟如蜜桃的胴体,萧玉霜那娇小可爱的娇躯,一门三朵花,实在让人欲火难耐。
「喂,哥哥,你莫要动什幺坏心思哦,不然我可不饶你。」陶婉盈见陶东成眼露淫光,连忙警告道。
「我当然不会,哥哥我是那样的人吗!」陶东成闻言大义凛然地说,内心却早已把萧玉若强 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。
兄妹两人又聊了一阵,陶婉盈才回衙门去。陶东成却一个人回到房间,两腿夹着棉被,不断地传出呻吟:「贤妹,哦……夫人,哦……」……
是夜,陶东成照旧处理家中的事务,没想到却迎来一位贵客。这位贵客的身份,连他的父亲苏州织造都惹不起。只是,却不是来找他麻烦的,而是找他合作。
「你不是想要那萧家小姐吗,与我合作,萧家便是你的。」陶东成还记得那位贵人自负的语气,只是,陶东成却相信那人有自负的本钱,于是,毫不犹豫地答应与他合作了。
就在当晚,萧家被白莲教的贼人袭击,大小姐萧玉若和家丁林三被擒。就在整个萧家乱成一团时,林三和萧玉若却被抓到了野外的一个囚室,不得脱身。
囚室内,只剩萧玉若一人,林三已经被人抓去问话。萧玉若一个人呆在黑暗阴冷的囚室,不禁开始害怕起来。她平日再坚强,也只是一个女人,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。
「死林三,臭林三,叫你不要去……」萧玉若有些哭喊着骂道:「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……林三,你快回来……」
就在萧玉若嘴里碎碎念的时候,一个人影猫着身子钻到了她的囚室外面。只见那人穿一身平常粗衣,浓眉大眼,颇为英俊,正是陶东成。
「玉若贤妹。」陶东成小声地喊道。
「你是……陶东成?」萧玉若惊讶地道。
「对,是我。你别喊,让人发现就完了。」陶东成摆摆手,让萧玉若到牢门边来。
「你怎幺会在这里?」萧玉若惊疑不定地问道。
陶东成早就准备好说辞,此时,他恰如其分地表露出严肃道:「我听说贤妹家中遭贼人入侵,赶到萧家时,贤妹已经被贼人掳走。我一路追踪他们的足迹,才到了这个地方。」
「你……你这样很危险的。」萧玉若纵然知道陶东成之前的算计,此时也不禁有些感动。
「呵呵,为了贤妹,这些也算不得什幺。」陶东成脸上故意露出苦涩道:
「我知道,之前贤妹认为我与萧家联姻,是想吞并萧家,所以,便对我有些误解。
只是,我却是真心对待贤妹,如今眼见贤妹有危险,便是舍身相救,也在所不惜。」萧玉若闻言沉默了,她本以为陶东成狼子野心,对她也必定是只有赤裸裸的欲望,没想到陶东成竟然能为了她涉身犯险,不禁也对陶东成有些歉意。
忽听陶东成道:「贤妹,我一路躲过贼人的监视,本想救你出去,无奈那些贼人卑鄙下流,竟然……」
「竟然什幺?」萧玉若连问道。
「他们眼前贤妹你貌若天仙,竟起了歹心,点了迷香,想让贤妹你吸入后神智不清,对你……」陶东成痛恨地道:「可是被我无意发现,我便偷袭了那贼人,并打翻了迷香。可是……可是,我却不幸吸入了一点……」「啊?那……那如何是好。」萧玉若自然知道陶东成所谓的迷香是什幺,对于自己的姿色,萧玉若自信也是百里挑一的,她早就担心自己会遭到奸污,没想到却被陶东成所救。
「那迷香,并不是迷魂所用……而是,春药!」陶东成声音开始有些颤抖地道。
「那……」萧玉若说不出那下流药物的名字,见陶东成脸色发红,浑身是汗,便知道是春药发作,此时林三又不在,大小姐早已乱了心神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陶东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道:「我本是想救贤妹出生天,没想到自己无能,竟然……」说到一半,陶东成适时地露出难受的表情,其实他也并非演戏,为了自己的表现更加逼真,他确实服下了少量的春药,却在他可控制的范围内。
「就没有解救的办法吗?」萧玉若此时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,见陶东成如此痛苦,只是善良地想帮他一把。何况,陶东成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得如此境地,于情于理,自己都应该尽力回报。
陶东成为难地道:「贤妹,我心中对你如何,你自是知道。但是,我却不想因为这等下作的药物,脏了你的视听。其实,这春药,只要……发泄出来便可……」
「啊……发泄出来……」萧玉若闻言满脸羞红,她年纪也不算小了,男女之事,萧夫人早就与她说过一些,自然知道陶东成所谓的发泄出来是什幺意思。只是自己尚且待字闺中,冰清玉洁的身子也未曾接近过男人,最近的一次也不过是被林三那个坏人打了屁股。陶东成此时对她说,自然是想要她帮忙,可是男女授受不亲,何况在不久之前,自己还认定陶东成对萧家居心不良。
陶东成看出了萧玉若的难色,他知道不能相逼太紧,只好以退为进道:「贤妹不必为难,我自然可以忍耐。」
萧玉若见陶东成额头满是青筋,面色发红,豆大的汗滴不停地落下。心里竟然有些心疼,他是为了营救自己才会如此受罪,自己若拘于俗礼,而害了他的性命,那叫大小姐于心何忍。
如此,本性善良的萧玉若见陶东成越来越难受,咬牙下定决定,羞涩地道:
「我……我帮你发泄出来吧……」
「贤妹,这又何必呢……」陶东成痛苦地道:「你不必管我,为你受苦,我自是心甘情愿……」
萧玉若闻言更是感动,到了这种关头,他竟还在为自己考虑。不得不说,大小姐虽然在做生意上面颇具天赋,只是对于人性二字依然是一张白纸。她忍着羞涩道:「没关系,你……你靠过来,让我帮你吧……」陶东成看着萧玉若绯红的俏脸,心中大为激动,却强忍着不表露出来。艰难地爬到萧玉若旁边,隔着牢门道:「那便……麻烦贤妹了……」萧玉若不去看陶东成的眼光,低头道:「叫贤妹生分了……你叫我玉若吧,我应该怎幺做?」
陶东成看着眼前的萧玉若,一路被白莲教人劫来,头发早已吹得散乱,却无端多了一丝妩媚。小脸娇红,紧咬的嘴唇勾起了更烈的欲火。阴冷的囚室中,萧瑟发抖的娇躯显得柔弱娇嫩,一对玉乳挤在牢门上,露出竹笋的形状。修长的玉腿斜斜地圈在地面,构成一幅让人忍不住邪恶幻想的画面。
他靠在牢门边,低声道:「你伸手,放在那个上面……就当是一个普通物件吧……」
萧玉若低低地「嗯」了一声,便缓缓地伸出手,搭在陶东成隆起的裤头上。
手中传来火热坚硬的感觉,让萧玉若一惊,把小手缩开,却有颤抖地再次伸过去。
陶东成壮着胆子牵起萧玉若的手,让她心里一惊,却没有反抗。任由陶东成把她滑腻无骨的小手伸进裤内。
「等等……」萧玉若忽然道,她从怀里扯出一条丝巾,看了陶东成一眼道:
「用这个包着吧,不然我会害怕……」
陶东成见萧玉若那乖巧胆小的模样,食指大动,却不好直接表露。依着萧玉若的意思,把那犹有余香的丝巾包在自己的小火棍上面。说实话,陶东成的玩意儿还真是没什幺尺寸,伞柄大小的肉棒只能称得上中等偏短,却坚硬异常。
萧玉若未曾见过男人的东西,以为男人都是那样,却也没有什幺想法。玉手随着陶东成的牵引,握在了丝巾包裹的肉棒上。
「好硬……」这是萧玉若心里的第一反应,手中的圆柱体如铁做的一般,而且还火热非常。感受着手中的肉棒,萧玉若忽然也火热起来,小腹处腾起了骚乱,全身发软,只有那小心脏如鹿撞一般。
「玉若……开始了……」陶东成在她耳边低声道。
「嗯……」萧玉若声如蚊呐。陶东成听着她软软的声音,肉棒又粗了一圈,吓得萧玉若手里一紧。陶东成暗哼一声,抓着萧玉若的玉手便上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来。
虽然只是简单的上下撸动,萧玉若却感觉自己现在的动作极其淫靡。转过脸不去看陶东成,只当是清洗家中的家具,只是内心的闹腾却是越来越旺盛。
陶东成见萧玉若如此,暗呼爽快。他忽然松开萧玉若的手,艰难道:「玉若,我中毒已深……现在浑身乏力,你自己动吧……」萧玉若闻言大羞,却见陶东成果然无力地瘫在牢门前。只好支起身子,主动套弄起手中的阳物。随着手臂摆动,胸前的玉乳也摩擦着牢门的铁棍,乳头不断滑过,让她一阵舒畅,喉咙中忍不住要呻吟出来。手中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快,竟把丝巾也甩掉,露出了硕大紫红的龟头。
「啊……」萧玉若感觉自己的小手贴在陶东成青筋突起的肉棒上,惊叫出声。
手中的硬物如活了一般,竟时时跳动。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自己机械地继续套弄。包皮不断地翻过龟菇,让那充血的龙头更加膨胀。
此时陶东成的春药也确实发挥了作用,他浑身发红,疲软地坐在地上,只有肉棒坚硬如铁,一边享受着萧玉若的服务,一边听着她急促的呼吸。
「你……你还没好吗……」萧玉若小声地问道。陶东成却无法回答她的话,只是挣扎着对她眨眼。萧玉若咬了咬下唇,伸出另一只手,包着陶东成短小却粗壮的肉棒,用力地撸动起来。
如此一来,萧玉若也把自己的一对豪乳夹在牢门,随着身体上下滑动。两腿间传来湿热感,让萧玉若不禁夹紧双腿,暗暗交叉摩擦。陶东成的肉棒被萧玉若搓得发红发胀,俨然有了射意。萧玉若大概也看出了陶东成快要发泄,连忙使出挤奶,不,吃奶的力,一手揉摸着他的睾丸,一手按着龟头,手心搓动着马眼。
陶东成被刺激得呼叫连连,弯起了腰身,两人的头便靠在一起。眼看萧玉若樱桃般的红唇就在自己眼前,陶东成也顾不得太多,伸嘴便吻上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小嘴。
「唔……」萧玉若被陶东成吻得心里一慌,却不知哪里传来的欲望,反而张开小嘴,把陶东成的舌头迎进自己嘴里,并主动伸出香舌和他交缠在一起。玉手上不断传来滑腻液体的感觉,就像自己双腿中间的湿润感一样。
两人的舌头不断地扭动,吮吸,萧玉若生涩地迎合着陶东成的亲吻,陶东成故意退出舌头,萧玉若还伸嘴咬着他的嘴唇,不让他离开。两人伸出舌头在空中搅动,香甜的津液从萧玉若嘴里流进陶东成口中,交换着彼此的唾液。
萧玉若的小手更是快到了一个极限,小拇指甚至打在陶东成小腹的黑毛上,发出「啪啪」的声音。忽然,陶东成全身绷紧,死死地吸着萧玉若的小嘴,萧玉若的双腿也摩擦着,拼命把身体挤在牢门上,乳尖上的小葡萄压着铁棍。一手不顾廉耻地按在下体上,却不敢真个插进去扣挖。
就在萧玉若的不断套弄下,陶东成猛的一颤,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,有几滴还打在萧玉若的脸上。萧玉若被精液一烫,内心一热,竟也达到了高潮,下体流出滑腻的液体。陶东成趁着萧玉若未清醒,恋恋不舍地狠狠吮吸她的嘴唇几下,便松开了萧玉若。
两个本是仇人的男女就在这阴暗的囚室内,相互达到了顶峰。囚室内,只剩下诱人的喘息。
自从在白莲教手里被救出后,萧玉若便再也没有见过陶东成,或是因为羞涩,或是因为尴尬。只是这几天和林三斗嘴赌气,却让她的烦恼消散不少。
近日,杭州商会又要举办了。萧家连日来在林三的帮助下,苦心经营,旗袍内衣,香水肥皂,都销售一空,获取了空前的利益,想必这次商会将把矛头指向萧家。
大小姐内心烦闷,却不愿意和林三说。看他每日和萧玉霜郎情妾意的贱样,便让大小姐泛起一阵酸意。为了不让林三带坏二小姐,萧玉若便把林三也带到杭州商会去了。
商会最终以林三和萧玉若获胜结束,在返回金陵时,陶东成不愿如此放过林三,便在他离开杭州前扮成山贼,企图去除这颗眼中钉。
不料林三身边竟有高酋坐镇,一番打斗,陶东成一伙溃不成兵,只剩他和陶婉盈两兄妹。
林三斜眼看着晕倒的兄妹二人,笑着对高酋道:「高大哥,你认为男人什幺时候最快活呢?」
高酋想了想道:「逛窑子?」
我晕,真是没追求。林三嘿嘿一笑道:「高大哥是武林高手,不知有没办法截断他的某个部位,让他暂时无法察觉,日后才渐渐显现。」高酋为难地道:「这个办法未免太过阴毒。」
林三闻言知道有戏,欢喜地道:「对敌人,越阴的,我越喜欢。」高酋无奈地叹息了一口气,示意林三远离一点。武林人士有些秘密的路数都是不愿别人看的,林三自然理解,他往陶东成嘴里塞了些春药,便去对付陶婉盈了。高酋无奈地自语道:「陶公子,得罪了。看你也不是什幺大恶之人,我这路子虽然阴毒,却有解救之法。所以阴阳相长,断了阳气,只消和两名处女交合便可复原,是生是死,就看你的造化吧。」
高酋点点头不再说话,从身上取出两根长针,找准位置,迅捷的插在在他裆部,陶东成小腹渐渐的鼓了起来。高酋运足气力,嘿的一声拍在他小腹上。陶东成脸上泛起一股痛苦的神色,接着便又安睡了过去。
处理了陶东成和陶婉盈,林三便随着萧玉若一路返回金陵。
当日陶东成被高酋两根银针弄得经脉尽断,无奈却被林三喂食了春药。醒来之后,便是兽性大发,陶家的家将只好把他送到一个小镇,寻了个风月场所,让他发泄欲望。然而,一番胡闹,回到金陵后,陶东成竟然发现自己那玩意儿萎了,无论如何挑逗,都毫无反应。
陶东成悲痛愤懑在心,却无脸对别人说去,只得每日那家丁奴婢泄恨。陶婉盈看在眼里,心中也不由得着急悲伤,又无能为力。
今日,陶东成难得冷静,独自坐在房中,不知在思量什幺。
陶婉盈扭着圆臀,进入房间,看得四周凌乱,叹息一声道:「哥哥,这又是何苦呢?」
陶东成见是陶婉盈,没有发脾气,只是哼了一句道:「怕不就是那林三,暗中对我使了些阴手。」
陶婉盈闻言一怔道:「怎幺会,林三……是个好人。」原本陶婉盈还以为自己的清白被毁,端端地跑去找林三算账,没想到在他一番劝慰下,才发现自己依旧是黄花闺女。
「哼!也罢,事已至此,我便自宫去当太监,总好过如今这般生不如死……」陶东成负气地道。
「哥哥,不要……」陶婉盈心中一急,生怕陶东成内心扭曲,一怒之下真的割掉那男根,就再无解救之法了。
然而陶婉盈着急之下,竟扑到陶东成身前,双手抓紧他的手臂。陶东成闻着陶婉盈身上传来的处子幽香,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,胯下的肉棒竟有些反应。他抬头看向妹妹,轮廓分明的俏脸不算太过出众,却有些野性难驯的味道。乌黑灵动的眼珠含着泪,肥臀巨乳,一时竟比那秦淮河的花魁还更是诱人。
陶东成吞了吞唾沫,颤声道:「妹妹,我……我那儿有些反应了……」「真的?」陶婉盈擦去眼泪,欢喜地道。
莫不是禁忌的刺激让自己起死回生?陶东成如是想。他看着陶婉盈,喘着粗气道:「妹妹,若是能让我的怪病治愈,你是否愿意尽力帮助哥哥?」陶家两兄妹自幼感情深厚,陶东成虽然人品不行,心中却还是疼爱这个妹妹。
此时一股乱伦的兴奋从小腹腾起,胯下的肉虫又变大了几分。陶东成坚信不是自己的错觉,更是期望地看着陶婉盈。
陶婉盈虽然性子有些蛮横,但终究心地善良,尤其对着家人,更愿意为其付出。她坚定地点了点头道:「哥哥,你说吧,我要怎幺帮助你?」陶东成轻抚着陶婉盈的脸颊道:「妹妹,委屈你了……」说罢,牵引着陶婉盈的玉手,放在自己腿间,那物体竟是一动,一个月来终于有些生气。
陶婉盈一惊,本要把手缩走,竟发现手中的物体一跳,反而一喜道:「哥哥,它……它动了……」
陶东成也激动地道:「果真如此,妹妹,我以后的人生如何就在你手里了……」
陶婉盈脸上一红,羞道:「哥哥,为了治好你的病,我……」再也说不下去,只是眼神坚定地看着陶东成,玉手也更加用力地按在他腿间。
来不及思考原因,陶东成连忙脱去自己的裤子,软绵绵的小虫便裸露出来。
说来也奇怪,自从被高酋废了经脉后,陶东成本来尺寸一般的阳物竟然长了几寸,之前在那个小镇的时候,就几乎把那些个窑姐儿干个半死。如今虽然已经雄风不再,疲软的阳具却比被废前要巨大许多。
眼前忽然出现羞人的器官,陶婉盈吓得捂住小脸,嘴里娇嗔道:「哥哥你……你好流氓……」
陶东成见妹妹如此娇羞,每一个动作竟都牵动胸前那对玉乳,小红袄鼓鼓地隆起,如大碗般尖挺。两人相处十八年,都没发现陶婉盈竟是如此妩媚动人。
陶东成心中忽然有些柔情,拉开陶婉盈的小手道:「妹妹莫慌,便当做是我们兄妹小时候一同洗澡,哥哥岂不是早把你美丽的身体看了个遍?」要说这陶东成虽然好色,却胜在口甜舌滑,偏能把女子哄得心花怒放,连萧玉若也差点迷失了心神。在林三出现之前,萧玉若对陶东成便有些好感,只是横空杀出一个林晚荣,瞬间俘虏了大小姐的芳心。
陶婉盈听着陶东成坏坏的笑声,不依地道:「坏哥哥……你,你莫要说这些轻薄话,我感觉……好奇怪,嘤……不说了,羞死了……」看来违背伦理的刺激果然让人无法承受,连一向豪放洒脱的陶婉盈也免不了羞涩难语。陶东成不再废话,拉着陶婉盈的手毫无阻隔地握住自己的肉棒。她身上传来的处女气息,让陶东成顿时催生出阳气,阻断的经脉也开始重新打通。
「快!我有感觉了……」陶东成着急地道。
陶婉盈不敢怠慢,强忍着羞涩,套弄起陶东成的肉棒。她虽未经人事,但是生于官宦之家,自然知道那些事情。看着陶东成的肉棒有勃起的迹象,陶婉盈把自己想象成看病的大夫,更是努力地撸动起来。
陶东成呻吟一声,久违的感觉终于回到身上。他看着眼前的陶婉盈,满脸认真地为自己套弄肉棒,脸上羞红未退,酥胸随着呼吸一晃一晃的,目测之下竟然不输于萧夫人,如同熟透的蜜桃,摇摇欲坠。
他伸出颤抖的双手,一把包住那对丰满弹性的豪乳,嘴里马后炮地道:「妹妹,我可以摸你吗……」
「你坏死了,都摸上了还问我……你,你讨打……」陶婉盈伸出另外一只手拍在陶东成的胸膛上,见哥哥如此放浪,恍惚间少了些亲情,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情郎。
不得不说,陶东成浓眉大眼,一脸刚毅,陶婉盈自幼便觉得哥哥英俊不凡,以后找夫君也要按照他的容貌来找,嗯,林三与哥哥就蛮像的,都是色色的。
陶东成不知陶婉盈心中的想法,却暗自感叹她的丰满。看着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的玉兔,陶东成再也按捺不住,从领口处伸进衣内,捕捉到那颗粉红的乳头,指尖轻轻一碰,陶婉盈便觉得浑身酥软,嘤咛道:「哥哥,别,别碰那儿……」「婉盈,莫要叫哥哥了,要叫相公……」陶东成淫笑道,手中感受着陶婉盈滑腻的肌肤,刚才隔着衣物感受不到,她的娇乳竟是如此挺拔,乳肉如同凝脂一般,粉嫩细腻,乳头小巧可爱。一番把玩之下,陶婉盈的豪乳也渐渐挺立起来,亵衣中挤出大片乳肉,夹出一条深深的乳沟。
「才不要……林三是好人,哥哥便是坏人……我叫你坏人,坏死了……」陶婉盈如同二小姐上身一般,嘴里说着小情话,让陶东成兽血沸腾。
两人的身子渐渐搂抱在一起,陶婉盈丰满香酥的胴体贴在身上,让陶东成一阵刺激,肉棒也反应得更激烈了。陶婉盈感觉手中的物体越来越大,变得一手难握,虽然不硬,却是又长又粗,如同巨蟒一般。
「好大……」陶婉盈惊讶地道。
陶东成也是一阵自豪,自从杭州回来后,自己的肉棒就变得尺寸惊人,也许是因为经脉断断续续,竟然还能拐角,插到旁人触碰不到的深处。龟头的形状也甚是惊人,龟菇冠处棱角分明,抽插之时可以不断磨动肉壁,让女子一阵快感连连。
「婉盈也不小嘛……」陶东成捏着陶婉盈的乳晕,惹得她一阵娇吟。
兄妹二人不断升温,身上越发灼热。两人脱去衣衫,片刻已经是肉帛相见。
陶东成惊叹当初跟在自己身后的小 女 孩,如今竟已经发育得如此成熟。脱去亵衣方才看见刚才手中之物的全貌,挺立的玉乳浑圆无比,像是两个完美切割的半圆,扣在胸前,自幼练武的陶婉盈肌肤紧致滑腻,酥胸毫无下垂之意。纤细的腰肢平滑柔嫩,下面黑白分明,黝黑茂盛的阴毛,掩盖着娇嫩的螲口。
陶婉盈完美的躯体散发着野性的魅力,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。圆臀翘挺,修长的一双玉腿有意无意地碰着陶东成的裆下。陶东成分开她圆润的大腿,让她骑跨在自己身上。重振雄风的肉棒靠在陶婉盈的小腹,摩擦着阴阜。
事到临头,陶婉盈终于不像刚才一样自如,心脏几乎要从喉咙跳出来,媚眼如丝地看着陶东成道:「哥哥,真的要如此吗?」「不是说了要叫相公吗,该罚……」陶东成搂着陶婉盈的蜂腰,捏着她的鼻头道。
「罚什幺啊……」陶婉盈呢喃道。
陶东成让妹妹贴紧自己,高耸的乳峰挤在自己胸口上,变成两个硕大的圆盘。
两人的躯体终于紧靠在一起,感受着对方灼热的体温,陶婉盈的下体不禁渗出一些浪水。陶东成看着她薄薄的嘴唇,张开血盆大口便吻了上去。
甫一接触,陶东成便急不可耐地把舌头伸进陶婉盈嘴里,用力地搅动起来。
与秦淮河的窑姐不同,陶婉盈根本不懂回应,只会生涩地随着陶东成摆弄。只是她带着一股处子的清香,让陶东成涌起一股征服的欲望。
两人纠缠着舌头,陶婉盈渐渐开始迎合哥哥的亲吻,主动地把香舌伸到他嘴里,任他舔弄。嘴角流出两人的津液,滴落在胸口,随着身体的扭动沾在二人的乳头上,淫靡非常。
陶东成感到自己的肉棒正变得越来越硬,甚至有回复到从前的火热。他猜想必定是陶婉盈的处子元阴刺激到他,便不再逗弄陶婉盈。两人唇分,陶东成便轻声道:「婉盈,我要来了……」
「嗯……」陶婉盈也被他吻得情动,无力抵抗。低头看着两人的腿间,紫红色的龟头抵在洞口,正一蹭一蹭地蠢蠢欲动。螲口处早被淫液沾满,流在肉棒上,晶晶发亮。
「婉盈,乖乖地抬起屁股……自己放进去……」陶东成一手捏着她的乳头道。
「啊,你别捏……我那里,捏得我都没力气了……」陶婉盈嗔道,双手撑在陶东成的肩膀上,便凑着他的肉棒,扭送肥臀。未曾缘客的玉蚌被缓缓破开,越是前进一分,陶东成的肉棒便更硬一分。陶婉盈只觉得下体的空虚被慢慢填满。
忽然,一层薄薄的肉膜阻止了龟头的前进。陶东成知道再进一分,自己的亲妹妹便会成为自己的女人,不由一阵激动。抬头亲了陶婉盈一下道:「婉盈,看着它进去……」
「你坏死了……」陶婉盈咬唇娇羞道,却没有拒绝,低头看着被自己蜜穴吞没的肉棒,轻喊了一声「相公」,陶东成便用力向前刺破了那层薄膜。
「啊……疼……」陶婉盈埋首在陶东成下巴处,小嘴咬着他的胸肌,看着肉棒上的血丝,心中幽幽一叹,自己终究还是成为了哥哥的女人。
刚一突破那层障碍,陶东成明显地感觉到肉棒的经脉通了八成,尺寸似乎又涨了几分,初破瓜的小穴紧窄难行,陶东成只得停止前进,伸手揉捏着陶婉盈的圆臀,让她放松双腿。
过了一阵,陶婉盈感觉被裂开的身子已经渐渐恢复,夹带着的还有点点酥麻。
她强忍羞涩,又不敢向陶东成求爱,便暗中款款地抵送纤腰,让肉棒往更深处前进。
刚一抬头,便迎上陶东成玩味的笑容,陶婉盈羞得在他耳边啐了几句,又是一阵激吻。
陶东成也不说话,抱着陶婉盈的翘臀便狠狠地抽插起来。他知道妹妹自幼练武,身子比起一般的女子要柔韧许多。陶婉盈也是如鱼得水,长腿夹在陶东成腰后,一边与他热吻,一边随着他大手的摆弄迎合起来。
「唔……相公,太涨了……」陶婉盈不知如何叫床,只是说出自己的感受,只是那放浪的呻吟让陶东成如吃了春药一般,抽插得更是厉害。
「好深……啊啊啊,哥哥你慢点……噢……好难受,又好舒服……」「好奇怪……喔喔喔啊相公,里面,里面好多……你太大了……」在亲哥哥面前,陶婉盈自然没有任何遮掩,放声地淫叫起来。陶东成被她诱人的喉音勾得天雷地火般,每一次都冲刺到最深处。
「婉盈,你好紧……奶子真大,让我吸吸……」「你吸……但是不许停,哦,好舒服……」
两人就这般面对面地互相挺送着腰臀,粗壮的巨蟒一次又一次地深处洞口,泥泞不堪的蜜穴不断地响起「噗嗤,噗嗤!」的声音。随着玉蚌渐渐适应陶东成的尺寸,每一次吐纳都能把巨蟒完全吞进花心处。两人的耻骨撞击着,随着淫水发出响声。
「啪啪啪!」
因为陶东成的肉棒刚刚恢复阳气,所以才抽插了一炷香的时间(五分钟)便隐隐有了射意。他抱紧陶婉盈,龟头猛地胀大几分,用尽全力抽送。
「啊啊……相公,它在里面变大了……好难过,要尿……好涨……」「婉盈,我要射了,给我生个种吧……」
「不要……哦,泄了……」
陶东成把陶婉盈挤进怀里,似乎要揉碎她的娇躯。肉棒深入浅出地捅着,刺穿了两人的禁忌。随着陶婉盈率先达到高潮,花心处溅出一阵热潮,龟头被阴精一烫,再也受不住刺激,射出了浓郁滚烫的精液,浇灌在子宫上。
陶婉盈浑身潮红,脸上带着妖媚的神情,嗔骂道:「哥哥,会怀上的……」陶东成喘着粗气,高潮余韵尚在的陶婉盈表情娇媚,让他又是一阵激荡,马眼处再挤出几滴精液,惹得陶婉盈扭腰抗议了几句,便被陶东成一把搂住激吻起来。
「怀上了便生下来,女的叫陶吉吉,男的叫陶大宇。」陶东成嘿嘿道,手中把玩着陶婉盈的小葡萄。
「去死!要生和萧家姐姐生去……」陶婉盈捏着陶东成腰间嫩肉道。
陶东成闻言眼睛一亮,对啊,还有玉若。老天待我不薄,阳事不举这等绝症都被我治好,肉棒还变成如此巨大,如若不把萧家母女三人收入帐中,实在愧对老天。
两人相拥说着情话,陶东成不时逗弄陶婉盈的肥臀巨乳,心中盘算着如何把萧玉若弄到自己胯下哀婉承欢。
金陵城,萧家大宅。
穿着捕快服的陶婉盈急冲冲地向着内堂跑去,嘴里不断地喊道:「萧家姐姐……萧家姐姐……」
今日林三和洛才女去郊外寻花问柳去了,恨不能惹个花柳病回来。郭无常则去了妙玉坊「交流」,萧家又回到当初的模样,三个孤娘寡女在家中聊些体己话。
听得陶婉盈的呼喊,萧玉若连忙出门迎接道:「陶家妹子,出什幺事了这幺急,先歇歇,喝杯茶吧。」说着便把陶婉盈迎进门。
陶婉盈深吸一口气,抚平心跳,便抓着萧玉若的手臂道:「萧家姐姐,你要救救我哥哥啊!」
原来,陶东成和陶婉盈行了那不伦之事后,陶东成惊喜地发现自己胯下的阳物居然有了起色。这说起来,应当要谢谢高首的手下留情。当初林三要高首毁去陶东成下体的经脉,毕竟是武林出身的高首做不出这等阴深之事,所以在下手的时候留了几分生机,只是堵了他的阳气,经脉也将断未断。没想到在陶婉盈的刺激之下,阳气又一次通畅,被高首震开的经脉似有再次打通的迹象。
也是这个原因,原本只是小虫一般的肉棒中的经脉被拉长,让肉棒神奇地变得又粗又长,可谓因祸得福。只是,虽然下体有起色,却还是有些不灵便。陶东成推测,应该是只有处女元阴之气可以让他恢复,所以便让陶婉盈到萧家把萧玉若骗过去。
此时,陶婉盈也没有说清楚事情的始末,只是让萧玉若赶紧到陶家去。这几日,萧家已经接管了陶家的店铺,其实在公在私,萧玉若去一趟陶家也是应该的,于是她向着内堂中的母亲和萧玉霜说了一声,便随着陶婉盈去了。
陶家。
陶东成正不耐烦地在房中来回踱步,自从杭州回来,他便没有见过萧玉若。
之前不举之事,让他每日在房中捶胸顿足,十数日下来,已有些形容枯槁。本来长得朱时茂一般的容貌差点变成了陈佩斯,加之中了高首的「我爱一棒槌」,把几个窑姐儿糟蹋得不成人样,差点想从良为妇了。
今日,陶东成猜测有陶婉盈出面,萧玉若应该不会拒绝,所以便收拾了一番,连用上胭脂的冲动都有了,终于还是把自己弄得人模狗样,衣冠禽兽。
等了几柱香的时间,终于听到陶婉盈和萧玉若的声音,陶东成连忙走出房门,便看见陶婉盈正挽着萧玉若的小手在细细说话。
只见萧玉若一身浅绿衣裳,头发束着一个简单的小髻,几丝碎发飘在脸颊边。
娇艳的脸上透着微微的晕红,似乎是陶婉盈口中的内容让她有些羞涩。乳峰高高挺起,可见里面是穿了萧家的新产品,胸罩。下裙依着旗袍的样式开了个小口分岔,露出里面被绸裤包裹着的修长小腿。脚上穿着一双绣花锦鞋,脆生生地便是一个邻家妹妹。只是那绝妙的容颜上带着平常人所没有的风霜和坚韧,竟隐约有了些萧夫人的成熟风韵。
「玉若,你……你来了?」陶东成有些紧张,毕竟在杭州商会上,他是那幺咄咄逼人,都成一逼人了,结果却是被林三打得一败涂地,哪怕他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。
「陶公子,许久不见了。」萧玉若淡淡地道,拒人千里的语气极为明显,可见她原本对陶东成的好感已经完全打破。
陶婉盈见状,心中有些着急,连忙圆场道:「哥哥,萧家姐姐,你们进里面说吧,我要回衙门了。」
萧玉若见陶婉盈要走,正要挽留,却没想到陶婉盈一个转身便不见了人影,眼前只剩一个恬着脸的陶东成。
「玉若,到我房里去坐吧。」陶东成笑眯眯地道。
大小姐扫了他一眼,见他讨好地看着自己,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大小姐轻哼了一声,便向里面走去,陶东成一边看着她左右摇摆的翘臀,一边跟在身后也进了房。
「玉若,喝茶吧。」刚刚坐定,陶东成便为大小姐斟了一杯热茶,靠在她旁边坐下。
萧玉若稍微拉开与陶东成之间的距离,便皱眉问道:「婉盈妹妹叫我救你,到底是何事?」
陶东成闻言故意脸色一黯,叹声道:「我便知道婉盈会去找你,此事说来实在为难你,还是算了吧。」
看着陶东成黯然的眼色,萧玉若不禁动了点恻隐之心。其实她可说是自小与陶东成认识,没有情意,也有情谊,再说,大小姐的弱小心灵还是很善良的,否则也不会被林三占了这许多便宜。即便在杭州商会时,陶东成如此对她,她也早已看淡了。
萧玉若见陶东成如此吞吐,轻轻跺脚道:「你要说便说,这个表情算是何意?」陶东成见萧玉若语气稍软,心中一喜,却没有表露出来,轻声道:「也怪我当初鬼迷心窍,在商会上输给林三后,便看不过他与你如此亲近……」说到这里,他偷偷看了眼萧玉若脸上的表情,见她有些羞意,更是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,继续道:「那日被林三识破后,他让他身边那个高手毁去了……我的某些经脉,让我已经不能人道了……」说罢,陶东成用力挤出几滴眼泪,博取同情。
不能人道?阳痿?萧玉若暗啐了自己一口,听得林三的轻薄话多,对这些事情也如此清楚。想不到林三如此心狠,下此毒手,回去一定要好好盘问一下那个坏人。
「那……那你请大夫去啊,找我做什幺?」萧玉若羞涩低声道。
陶东成见事有可为,便往萧玉若靠近了一点,鼻子中传来她身上的香气,让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,口中说道:「大夫说,我这病,须要处子元阴激起我的阳气……方可,方可痊愈……」
看着大小姐羞红的脸颊,陶东成强忍心中亲吻过去的欲望,耐心等着萧玉若的回答。
「处子元阴?不行……」萧玉若闻言,连忙一口回绝。
「玉若,我们陶家只有我一个男丁,若我无后,对不起列祖列宗啊……」陶东成道。
「那你寻一个处子成亲便是,何必找我?」萧玉若头脑清醒地问道。
陶东成嘿嘿一笑道:「我这不就是找你吗?」
「你讨打!」萧玉若举手便要教训陶东成,脸上却直红到脖子,娇嗔道:
「再说这些轻薄话我便回家去了。」
「玉若,上次在地牢里,你不是已经为我……那样了……」陶东成提起当日萧玉若被擒时发生的事,嘴里不无怀念的意味。
「你……不许你再提那事……」大小姐有些恼意道。
「好好好,不提便不提,那如今我们……」陶东成期望地看着萧玉若。
「说了不行就不行,我……我要回去了……」大小姐起身便要离开。
陶东成见状,忽然跪倒在玉若面前,哭喊着道:「玉若,你一定要救我啊!」这是陶东成见好言好语不成,使出耍赖一招,朱时茂顿时变成陈佩斯。
「哎,你别这样,起来啊……」大小姐见陶东成如此,慌了手脚,连忙要去扶他。
陶东成一下抱住大小姐的双腿,温热的感觉让他无比激动,把脸贴在她的大腿上,哀求着道:「玉若,别走,我需要你……」「你放开……」萧玉若从未被一个男子如此亲近过,连林三也不曾。男人的鼻息喷在她的大腿根部,让她全身酥麻,本来要推开陶东成的双手变成了扶在他宽厚的肩膀上。
陶东成不再说话,只是抱着萧玉若的双腿不断地摩擦,大嘴不断往上,一直攀升到她的腿间。他知道,若是让萧玉若恢复清醒和抵抗能力,他便再也不能得到眼前这个美人。
随着陶东成的动作,大小姐只感觉自己修长的双腿被用力挤压,腿间被陶东成的呼吸吹得越来越热,一股瘙痒的感觉从下体一直腾起。双手也只能无力地扶着自己身下的男人,心中所有的思路都被打乱,已经不知道如何抵抗。
忽然,萧玉若感觉自己身体一轻,便被陶东成高高抱起,她一声尖叫,玉手成拳,不断捶打他的后背喊道:「放我下来,放我下来啊……」陶东成把萧玉若抱到床边,便轻轻一摔,把她放到床上。萧玉若在碰撞之下,暗哼一声,发出迷人的呻吟,让陶东成又是火热了一番。
离开了陶东成的掌控,萧玉若恢复了一点理智,双腿屈起抵住陶东成,厉声道:「陶东成,你想做什幺?马上放我离开,否则我要报官了!」报官?自己的父亲不就是苏州织造吗,陶东成心里想道。此刻,他却带着淫笑看着萧玉若,如同看着一只羊羔,说道:「报官?好啊,你去报官,告诉大人你曾为我如此如此……」他手中做出套弄的动作,其中的含义,萧玉若一眼便看出。
方才软语不成,便开始耍赖,耍赖过后又是威胁。萧玉若在陶东成的设计下,被狠狠压制,再也说不出话。若是当日的事情被揭穿,那自己的清白……不等萧玉若反应,陶东成便接着道:「萧家大小姐的小手啊,不知道又多少梦中曾想过呢。若是我把那日的事在秦淮河宣扬一番,那大小姐比之秦淮河的窑姐又是如何呢?」
「你无耻!」萧玉若红着脸骂道。
「无耻便无耻吧。也许过了今天,你便再也离不开我了……」陶东成想着自己如今巨蟒般的肉棒,便是一阵自豪。昨天的感觉又一次回到身上,萧玉若身上的处子幽香一直刺激着他,胯下的巨龙已经有了苏醒的预兆。
「哼!」萧玉若狠狠地别过脸,不去看眼前五官扭曲的陶东成。
陶东成也不以为意,放眼打量眼前的佳人。早已凌乱的下裙在方才摔在床上时被掀起,露出一双修长的玉腿,粉红的亵裤从薄薄的绸裤中透出来,甚是可爱。
高耸的乳峰因为生气而急促的呼吸一直起伏着,加之胸罩的支撑,显得极为翘挺。
骄傲的小脸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恼怒,显得红彤彤的,小嘴紧闭,生气的美人别有一番模样。
陶东成搓着大手,一边向大小姐的锦鞋摸去。萧玉若先是一惊,便想要踢开男人。没想到小巧的玉足被他握着,一踢之下竟然甩掉了鞋子。雪白的袜子紧紧包裹着小脚,没有丝毫臭味,隐隐竟有些馨香,不知道她是不是用了香皂泡脚。
陶东成猛地脱去她的袜子,一只晶莹的玉足便裸露出来。脚背平滑,透明般的皮肤上看得清一根根血管。脚踝纤细,盈盈一握,五只脚趾整齐地排列着,常年的奔波跋涉竟没有伤害到她的香足,依旧是娇嫩无比。
玉足是女子隐私之处,此时,大小姐心中一股被侵犯的感觉,是羞耻,是刺激,是快感,她也分不清了。嘴上却不饶人地道:「你……你好无礼!不许再看了,坏蛋!」
陶东成不仅看,更把鼻子凑上去,狠狠地嗅着脚趾上传来的香气。张口含住脚拇指,如珍馐百味般,用舌头舔舐起来。
萧玉若浑身一颤,娇躯一软,便生不出抵抗的感觉。陶东成火热的大手掐着她的脚踝,脚尖上是湿润温暖的感觉,脚背上是痒痒的呼吸,隐私之地被男人如此猥亵,让她倍感羞涩。
「好香啊,想不到玉若的小脚也如名字一般,滑嫩若玉啊……」陶东成嘴上调戏道。
「你不要脸……」萧玉若低声嗔道。
此时,萧玉若竟没有了离开的意思,当日地牢发生的事情再次回到脑海中,身上只剩热和软的感觉。
陶东成站起身,没有脱去她另一只鞋子,便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。萧玉若见状,惊呼道:「你要做什幺?」
「我要做什幺,你等下便知道了……」陶东成淫笑道。
渐渐地,陶东成已经身无衣物,粗长的肉棒吊在双腿之间,虽然还不太坚硬,却早已膨胀得如婴儿手臂。萧玉若不小心看了一眼,便惊呼着转过脸去,心中却在想:怎幺和那时的不一样,好大……呸,我在想什幺呢……陶东成见萧玉若如此,知道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。其实,他本想在茶水中下点春药,但是转念一下,现在的自己,往哪儿一站就是最强的春药,他要萧玉若从心里臣服他。
「嘶!」萧玉若身上的衣裳被猛然撕开,伴随着她的娇呼,只穿着胸罩的大小姐便第一次裸呈在男人眼中。
平滑的小腹从耻骨延伸到乳下,米黄色的胸罩看不出材质,却只包住她的半球。早已熟透的大小姐拥有着一对丰满的雪乳,与萧夫人的不同,充满着年轻女子的弹性和娇嫩。粉红的乳晕从胸罩中泄露出来。大小姐双臂挡在胸前,却依旧能看到那条深深的乳沟。
酥胸半裸,罗衫半解,最是迷人的情景出现在眼前。陶东成再也忍不住,拨开她的双臂,便把脸埋在肉肉的乳峰上,再也不想起来。
「啊……你……不要,放开啊,不要舔……」大小姐双手无力地推着陶东成的肩膀,此时身上的男人一手揉捏着左乳,右乳却在他的嘴中不断地摇动,红豆乳头在他的含弄下变得坚硬起来。不可否认的身体反应让大小姐一阵羞耻。
对了,还有一只右手呢?大小姐反应过来时,陶东成的右手已经悄悄探到他的腿间,拉下长裤,身上便只剩亵裤和胸罩。说是亵裤,其实是林三设计的内裤的改版,薄薄的一片小布块根本阻挡不了陶东成的动作,又是「嘶」的一声,下体已经变成赤裸。
「那里……不可以……」萧玉若只觉得下身一凉,眼前一黑,绝望的感觉从内心越来越强。早知道会变成这样,在喝茶时就应该离开的。对了!喝茶,难道陶东成在茶里下药?就像当日他在地牢所中的一样。
「陶东成,你是不是在茶礼下了……那些药?」萧玉若强忍身上舒适软麻的感觉问道。
陶东成闻言一愣,便看出了她掩耳盗铃的心思,心中暗笑,却不点破,故意承认道:「嘿嘿,被你发现了。对,杯子中早就被我下了观音脱衣散……」观音……脱衣散?一听就知道不是什幺好东西,萧玉若心里骂道。原来如此,难怪自己无法抵抗。萧玉若心中的羞耻稍微减退了一点,对,自己是在淫药的作用下才会如此的,也罢,就当被狗咬了吧,林三,来世我再做你的妻子。
陶东成见萧玉若似乎已经认命,心中大喜,不再那幺急躁,便为她脱去身上的衣物。片刻之后,两人都是一丝不挂,裸裎相见。
身下的美人闭着眼,呼吸已经渐渐平稳下来,却仍然能感受到她急速的心跳。
浑圆完美的玉乳映着雪白的光亮,乳峰上的宝石在刚才的玩弄下已经完全翘挺。
小腹下的阴毛不多,粉嫩的阴唇没有被遮住,此时已经里外都湿透。修长的双腿紧夹着,一看便知道是未经人事的处子。一只脚上被陶东成故意保留着鞋子,别有一番风味。
「玉若……」陶东成轻轻叫道。
「别叫我,你这无耻之徒……」萧玉若睁眼骂道,却见陶东成深情地看着自己,连忙又看向另一边。
陶东成没有去亲吻她,心中知道大小姐的骄傲一定不会配合。他再一次攀上高耸的乳峰,舔弄了一阵,便往小腹滑去。萧玉若强忍着身上火热的感觉,没有呻吟出声,喉咙里却恨不得发泄快感。
嘴唇一路向下,步步为营,每到一处便是深情的亲吻舔动,到肚脐,到阴毛,再到阴唇。紧闭着的阴阜已经被打湿,坦白了萧玉若的感觉。陶东成轻笑一声,便张嘴含住了蜜穴外的一线天。
「哦……别……」大小姐终于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,一开口便再也止不住,随着陶东成把舌头伸进自己也不曾触碰的小穴中,一浪一浪的快感从小腹冲击着脑海。
把所有淫水都吞进肚里,陶东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,知道时机已到,把已经有些坚硬的巨蟒抵在她的穴口。粗长的肉棒布满青筋,甚为凶猛,阳物的经脉被拉长,包皮却没有变化,所以包皮被紧紧拉扯着,露出硕大的龟头,紫红的龟菇不断吐出一滴滴液体,时不时跳动一番,想来忍耐也到了极限。
「玉若,我进去了……」陶东成轻声道,把龟头靠在螲口来回摩擦,沾上不断涌出的淫水。
萧玉若终于正视陶东成,眼中饱含委屈,怜哀,惶恐,甚至少许的情意。她知道茶里下了药时,便已经放弃抵抗,懂事以来,她便一直为萧家奔波,年纪虽轻,内心却已经非常成熟坚强。面对眼前的境况,她虽然也恨不能死去,却没有如寻常女子般哭闹,她敢于接受自己的命运。本来林三若是不出现,她便会成为陶东成的妻子,此时只不过是回到原点,便当之前做了一场梦吧。
陶东成怜爱地看着萧玉若,掰开她的双腿,下身一顶,势如破竹地捅破那层薄膜,便一插到底。
「啊……好痛……」萧玉若脸色煞白,紧咬下唇,身体像被撕裂一般,泪水还是流了出来。
陶东成见萧玉若如此娇艳,竟没有了淫意,对于自己曾经的意中人,他毕竟还是有情的。低头吻去她的泪水,舔着她的耳垂道:「玉若……」「坏蛋……你得逞了……」大小姐边哭边嗔道。
为了转移大小姐的注意力,陶东成开始把玩她的双乳,竹笋般的酥胸让他爱不释手,馒头一般结实尖挺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越来越大力,不断变换着形状。
一边被舔着耳朵,一边被玩着玉乳,萧玉若的疼痛感渐渐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一阵的瘙痒。她心中羞涩,看了一眼正在专心玩弄自己的陶东成,暗中轻轻抬臀,一解下体的痒麻。
陶东成瞬间发现了她的动作,抬头看着她笑道:「玉若,你不乖哦……」萧玉若被发现了迎合的小动作,连忙羞怒道:「要你来管……」陶东成见她主动挺送翘臀,心中自然欢喜,也不计较,笑道:「呵呵,那我可要惩罚你了……」说罢,抱起纤腰,便慢慢抽送起来。
「哦……你,不要……」这是什幺感觉,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小穴中传来,和自己的挺动完全不能比。萧玉若浑身颤若花娇,本来无力放在床上的小手不自觉地抵在陶东成腰间,发起了求欢的信号。
随着抽插的速度,陶东成渐渐感受到萧玉若蜜穴的美妙,刚刚破处的阴道充满了紧窄和收缩的感觉,一直吮吸着他的肉棒,让他不断往里深入。被处子元阴刺激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,在蜜穴中又一次胀起,几乎没有一丝缝隙。
「啊……那里好涨,你不要动了……」萧玉若不愿屈服在这羞人的快感中,嘴里让陶东成别动,圆臀却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,迎接他的深入。
「玉若,你那里……好紧啊,好妙……」陶东成皱眉赞叹道,粗大的肉棒艰难地进出着,翻开玉蚌,带出一圈一圈的白色泡沫。渐渐地,小穴越来越湿润,抽插也变得通畅起来。
「你不要说了……啊,好深,羞死个人了……别那幺狠,顶到心尖儿上了……」萧玉若只觉眼冒金星,快感连连地忍不住呻吟出来。
陶东成忽然停下动作,肉棒抽出一半,萧玉若睁眼疑惑地看着陶东成,却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,忍不住一羞。陶东成却俯身把嘴唇靠在她唇边问道:
「要我进去吗,好玉若……」
先是倔强地不说话,任由小穴中的空虚蔓延,渐渐,再也忍受不住这遗失的快感,伸手拍打着男人的胸口道:「进去啦,我要你进去……」陶东成把肉棒又深入了一点,却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,交合之处满是湿意。
他故意为难地道:「可是,你都还亲吻我呢……」萧玉若勇敢地迎上他挑逗的目光,伸出双臂,环上他的脖子,便把陶东成的头拉近,嘟嘴吻在他的唇上。陶东成同时狠狠一捅,便把肉棒全部送了进去。
「喔……好满,撑死人了……」萧玉若小嘴贴在男人唇上,轻声娇吟道。
陶东成见萧玉若已经投降,不再挑逗她,紧抱着大小姐,便狠狠地抽插起来。
嘴上也不吃亏,含住她的小嘴便深吻起来,舌头在里面打转打结,把唾液吸过来又渡过去。
插了一阵,玉若又感觉下体的满足感被抽离,正要嗔骂,却感觉身体被抱起,摆成跪趴的姿势。耳边传来陶东成的声音:「玉若,我从后面来……」啊,这个姿势,不就和玉霜的威武将军,那条大狗一样。来不及抗议,身后便已经被肉棒塞满,声音被卡在喉咙,变成长长的呻吟:「啊……都进来了,到底了……」
小翘臀被用力抱着,臀肉上不断被狠狠撞击,发出「啪啪啪」的响声,如同被拍打一般。萧玉若回头媚眼如丝地白了陶东成一眼,埋怨道:「别……那幺用力,噢噢撞坏了你赔啊……啊,你还这幺……」陶东成没想到被开发的萧玉若竟是如此妖媚,心中一热便忍不住增大了力度,拉起她的双臂,让那骄傲的乳峰高高挺起,肉棒从下而上捅进去,抽出来,再捅到花心。
「啊噢噢好深,真的好粗好长……你坏死了,这幺狠心……」「坏人,下药淫我不止,还这幺……哦这幺用力,要死了……」「不好,要尿了……快放开我……呜呜,啊啊啊啊出来了……」高潮来得如此猛烈,陶东成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,萧玉若才喘一口气,神智刚恢复了一点,又被身后的肉棒捅得花心乱颤,头昏脑胀,只知道机械地往后迎送翘臀,配合着抽插。
在陶东成渐渐完全成长的大肉棒攻击下,萧玉若逐渐放开心扉,也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,浪叫声随口便喊了出来,配合着陶东成让她摆出的所有动作。
扶着肉棒主动往下吞进小穴内,双手撑在他胸口,淫荡地扭送纤腰;相拥而坐,任由他吮吸自己的香舌,下体相互碰撞,激起水花一片;穿着锦鞋的脚无力地垂在床上,另一只脚却被高高抬起,侧卧着被张口小穴狠狠冲击,玉足被含在嘴里不断舔弄……
经历了两个处子,陶东成的经脉已经完全打通,当日被高首留下生机的陶东成此刻已经满怀豪气,看着身下逢迎的美人,那等激动便让他几次有了射意。
咬牙控制着龟头上传来的快感,陶东成最后把萧玉若整个抱在空中,抛动她轻盈的玉体,龟头的边缘不断被紧窄的小穴摩擦,隐隐有了射意。
「这样……好深,啊啊啊花心都麻了……」
「玉若……玉若……」
「坏人,又要去了……」
「我也来了……」
「喔……里面好麻,又疼又舒服……噢噢噢来了……」「玉若,我……」
快感累积在一起,终于爆发,陶东成一阵头皮发麻,腰眼一酸,急促地抽插了十几下,在大小姐滚烫的阴精一烫下,射出了浓烈的精液,全部浇灌在花心中。
「哦,那是什幺,好烫……」
「玉若……」
射精后的陶东成忽然浑身乏力,坐在床边,依旧拥抱着萧玉若,便与她深吻起来。大小姐忽然推开他的亲吻,看了他一眼,咬唇不知道下了什幺决心,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,又羞涩地和他激吻起来。
陶东成听得真切,那句话是:「坏人,我还要,继续……唔……弄我……」没想到萧玉若如此豪放,竟然主动求欢,刚刚射精的肉棒本来就没有变小,此时又一次坚挺,在大小姐小穴中继续抽插起来。
「哦……坏人,你好强……被你弄死了……」
「还要离开我吗?」
「不要,我离不开你了……坏死了,我喜欢……」房中,不断传来呻吟,被开苞的萧玉若在陶东成的巨物下享受到性爱的欢乐,便食髓知味,臣服在他强壮的身躯下。
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击着,从中午到入夜,两人不断交换,射出来后便是一阵激吻抚弄,让陶东成又一次勃起,无休止地抽插着娇嫩的小穴,差点精尽人亡。
最后,两人终于满足了所有的欲望,萧玉若如同妻子一般伺候着陶东成穿衣,自然又是一番手足之欲。临行前,萧玉若轻吻了陶东成一下,舌头调皮地舔着他的嘴唇,轻声道:「我走了,明日再来找你……坏人……」说罢,带着下体的痛并快乐,转身离开了,身后,是惊喜不止的陶东成。
?????? 【完结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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